*****************************醜話說在前頭****************************

ANN 不小心又開寫了一篇,之前寫文都有寫綱要,這次沒有喔.所以會
寫成什麼樣,我也不知呢.

還有小心喔,因為下一篇不知什麼時候才能 PO,但下一篇盡量不超過三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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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籬-水精靈(一)

話說日本戰國時期群雄割據時代,一個大日本被劃分成了無數個小國家;
其中以東、西與武藏國三國較大,怕被攻打的小國家們向大國進貢,
三大國明爭暗鬥,誰也不讓誰,維持著三國之間的恐怖平衡...。

昨夜裡才下過大雨,森林裡清新的空氣引著貴客降臨;

三國交界的山道小路崖上,有匹俊馬,上頭坐了位玉樹臨風銀髮金眸的美男子,
他是酷愛在森林裡悠遊的西國大王子-殺生丸,這大雨過後的森林,乾淨無塵的空氣,
讓他一早就馳騁而出。站在崖邊,欣賞這片大地,許下心願,他要將它納入版圖。

不遠處的河澗邊,有位姑娘向著河面,解開了綠色的和服,用腳探著河水的溫度,略涼...
趁著太陽未完全昇起,四下無人時,她下了水游了開來。

偉岸的男子將這一切落入了他的眼裡,但非禮勿視!轉過了頭,
還是看到了,好醜的女人!心裡一瞬給了她評語!

那姑娘,右臉上有塊紅的嚇人的疤佔據了一大片的臉頰。

小石一點點的打了下來,殺生丸抬頭看了一眼,才打算離開山道小路的崖邊,
頂上高處大石落便高速下,與大石接觸的一瞬間雙手傳出的疼痛,
他知道手臂斷了,與大石一同掉入了河裡。

大聲的咚嘩落水聲,他被帶到了河的最深處,卻也昏迷了,順著河流漂著。

遠處大石頭發出的滑落聲,姑娘並不引以為意,繼續她一日之中最享受的時光。
徜徉湖光山色之間,放空一切的思維,不想過去的種種,不思未來的一切;

右臉也許看起來很可怕,但那靈秀的眼裡散出的是最美的無瑕,
有著菩薩心腸的她,烏黑帶著微捲的長髮是她的最愛,相處久了,會忘了她臉上缺陷。

她是日暮.籬,日暮神社家的長女;身為神社的女兒,雖不像一般女子學的是琴棋書畫,
而是草藥與巫術,倒也樂在其中,並以救人為樂。

多年前還因緣際會認識了西洋來的傳教士-約翰,有機會向他學習了醫術,
此後,便在在山裡用著傳統的草藥與西醫並用的方式照顧著因戰爭而重傷的士兵們,不問來處,能救則救,
大多都救的活,只是,要麻缺手,要麻缺腳,每個人都很可憐,連她自已看起來也很可憐。

沒多久,天色漸亮了,游夠了的阿籬準備起來了,沒想到上流卻在此時漂來了一具男性屍體。

看樣子,剛剛石頭的滑落聲,是因他而起的;嘆了口氣,阿籬抓著他的肩,打算拖到岸邊,
這雖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在這麼遠離村落的河裡撿人。

只是他的雙臂似乎骨折了,不過體溫沒很冰,看樣子落水也不久,只是沒氣了,也許還有救回的機會!

有了這層想法,阿籬快速地做著人工呼吸。

「咳..」男人有反應了,但意識似乎還不是很清楚。

「喂,醒醒,別死!!」阿籬打著男人的臉叫著..

阿籬弄來了拖板將這身穿昂貴服飾的傢伙帶回密秘基地醫治。

三國交界的超小村落裡,住的盡是傷兵,三個國家的人都有,但到了這裡是共和國,
救他們的阿籬說了算,平時他們就幫忙種種藥草、菜,跟餵餵牲口,抓抓魚,自給自足地安樂地活著!!
大家都在等戰爭的結束,等著出去不會被當叛徒之日。

「阿籬大人來了,大家快來幫忙!」
說話的是守在樹上的獨眼龍,因缺了一眼而得此名。

「喔!!」
他得到了三四聲的回應。

「快點,他兩手都骨折了。」阿籬將人交給了獨臂的兩人-左木(缺右手)跟右道(缺左手)。
一人一邊地,將男人搬到了還有其他傷者的屋子裡。

「阿籬大人,你想,他會是誰。」左木問著。

「嗯?是誰都沒關係不是嗎?」阿籬救人向來不問對方的來歷的。

「啊,是..」是阿,當初阿籬大人救自己時也沒問。

阿籬邊處理著他的傷,邊想著:銀髮、金眸,身穿高級白絲質和服,
肩與袖均繡紅櫻;那鎧甲也非一般士兵能穿的,這裝扮一看就知是上位的人,但管他的。

固定好了男人的手臂,阿籬去忙別的了。

抬頭望著藍藍的天空,阿籬不知何時戰爭才會結束,若非自己長的醜,沒人要,
還如此這般地快活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早嫁人生子了吧!想到這裡,阿籬笑了。

「阿籬大人,要多笑笑,超美的。」正在做竹梯的左木說道。

「嗟,美什麼美這疤那個男人看了不大叫”鬼丫~~”,我輸你!」阿籬會如此回應,
是因為當初救左木時,他看到阿籬還大叫”鬼丫~~”然後還很不客氣地昏了過去。

大家一陣的大笑,把那剛救回的人給笑醒了。

「唔。。。。」

見人有反應了,阿籬矇上了綠色面紗走了過來:
「啊,你醒啦,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你是誰?這裡是那裡?」躺在木地板上的殺生丸無力地問道。
那面紗很通透,還是能一眼看的出來面紗下有著可怕的疤。

阿籬猜他很不安吧..
「我叫阿籬,別緊張,我在河裡把你拖回來救的,這裡沒敵人,你放心。」
說完了話阿籬給了一抹微笑,然後又繼續搗藥,這藥很多傷者等著用。

殺生丸坐了起來,看著被木板固定的兩手,是啊,自己被因雨鬆動落下的大石打到時,
用手臂擋住的同時也落下了河裡,然後就成了這模樣。

「....」殺生丸不語地看著兩隻光動手指就會痛的手。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丫?」正忙著搗藥的阿籬問著。

「...」殺生丸猶豫了,現在的自己,兩手全廢,報上了名號,大概就等著被殺吧。

看他頓住說不出來,阿籬停下了手邊的事..
「不會忘了吧?」
阿籬伸手想摸他的頭看有沒有外傷..但,殺生丸卻閃開了

「別緊張,我只是檢查一下有沒有撞到。」記得沒有傷丫,難道拖回來的路上撞到了?

是丫,要殺自己的話又何必救回。殺生丸不動了,任阿籬亂摸著自己的頭。

阿籬身上傳出與一般女性水粉味不同的藥草香,讓人感到安寧,彷彿什麼都安定下來了,
身體虛弱的殺生丸閉上了眼,任她在頭上亂摸著,身上這布衣是誰換上的?我腰間的寶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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